Munakata Reisi

剣をもって剣を制す。我らが大义に昙りなし

第十二回 釣りのはなし

バードランド:

斉藤壮馬のつれづれなるままに

(*本欄名同《徒然草》序開卷首句。)



◇第十二回 垂釣之事


本次的記事,還請一邊播放著鄙人斉藤壮馬的出道單曲『Fish Story』一併閱讀。


Brautigan的小說里常出現釣鱒魚的意象,偶然會乘興前往。

因為垂釣基本上是等候性的作業,如何度過茫洋的時間則成為其中肝要。我本性對於什麼也不做這件事極端不擅,稍有間歇時間便被不得不做些什麼的強迫性妄念所擾。起初還帶著書去,後來好像連這都厭倦了,一邊焦慮著必須得做點什麼,一邊持續著凝視水面的日子。

問到是河是海的話我是斷然的河流派;這種不需要捲線器的簡單作業最為我喜愛。偶爾開車出去,到深山的溪谷中緩緩垂下釣絲,如有釣果就當場裁決享用。雖然無法飲酒令人心疼,但于山間靜寂之中品嘗的河魚之鮮美也難以言。前幾日釣得一匹怪大的岩魚時,不禁高喊「Fish!」來著。飛繩釣想試試看,也想試著釣西太公魚。垂釣的世界真是深不可測。

說起來最近,等待的時間內好像生起了變化。呆然凝望浮標所造的波紋之時,意識從肉體之中脫離,全然不同的思緒向上湧出。思考由三次元的論理中解放,無窮無盡的形象的連鎖就此開始。或許和入睡前的狀態有些相似。

事已至此,幾乎可說比起垂釣之事本身,恍然冥思幾乎成為了主要目的。那麼在家不是也一樣嗎,這麼想著的讀者諸君,正是如此。然而也不盡然。遠離塵囂的深山之中,感受著草木微喧與動物們的氣息,這場景也尤為重要。

久違沒有入手新釣竿了,最近想前往釣具店,入手各色物品。啊,藉此機會也買把新匕首好了。

嘛,其實釣魚之類的一次也沒有去過。



(曲終)




180401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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